一个女大学生的性爱观和贞操观如何?

一个女大学生的性爱观和贞操观如何?

大学生们已到了身体发育成熟的年龄,心理上则更加早熟。在谈恋爱过程中,性的需要是很自然的事,他们大多都希望有灵肉统一的爱情。一项调查表明,大多数大学生都对婚前性关系表示理解。湖北武汉一家电台的“性与健康”节目开播两年来,数万名咨询者中一半以上是大学生。
 
他们咨询的问题主要是手淫,青春发育晚期困惑,婚前性行为,甚至怎样避孕等性烦恼和性苦闷。在校风比较开放的大学里,风景优美的树林、湖边和草地,都成为大学生幽会的场所,甚至出现了几对男女学生拉上窗帘在同一间宿舍共宿,各不相扰的情景。进入90年代以来,大学生恋人公开在校外租房同居的现象也越来越多。
 
一个女大学生的性爱观和贞操观如何?
 
BBS清华网站的“谈情说爱”讨论区曾有一场针对爱情和贞操观念的对话,典型地反映了当代大学生的性观念。一名女生在网上发布了一篇“守护你的金子”的文章,表明自己的贞操观,该文如下:
 
“几年前读过一篇杂志,上面有一篇文章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它讲述了一对恋人经过一片无人树林的经历:夜深了,林中万籁俱寂,那个小伙子想吻一下她的女友,却遭到拒绝。然而,这种拒绝所展示的娇羞,却令小伙子更加难以自持。于是他非礼了,他看到姑娘衣领内的如玉酥胸,手便伸了过去。姑娘突然用双臂护卫了自己,小伙子顿时恼羞万分。
 
“姑娘严肃而平静地说:‘请不要动它。’小伙子问:‘为什么?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姑娘轻轻地说:‘我母亲说少女的胸是金子,男人一摸她就变成银子,再摸她就变成铜和铁。难道喜欢一个人非要摘取她的金子不可吗?’
 
“小伙子的手惭愧的缩了回去……“那时我还没有恋爱,对文中的事情并不完全理解,只隐隐约约地有些感动,为姑娘的那份持重,为小伙那份自制。
 
“大学毕业前的那个暑假,和相恋一年多的男友去游峨眉山。下午4点钟左右,我们登上了山顶,找好住处后,我们坐在山顶的一块大岩石上,感受着黄昏前的那份独特美。
 
“天渐渐黑了,山顶风很大,我感觉有些冷。男友抚摸着我冰凉的手,轻轻地拥我入怀。在他宽大温暖的怀里,劳累的我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隐隐约约,觉得有双手在颤抖,睁开眼,是男友的手。夜很深我无法看清他的脸,只听见他的呼吸渐渐加快,变粗。我忽然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我紧张起来,一种本能的防范使我紧紧抓住了男友的手,我轻轻地对他说,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好吗?接着,我讲了那本杂志,讲了那对恋人的故事。半晌,男友松开手,默默地把我拥得更紧……那夜,风很大很大,天上的星星不知疲倦地眨着眼睛,直到太阳冉冉升起。
 
“毕业以后,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我们分手了。后来,他去了广东,不久我就收到他的来信,信中特别提到那个夜晚。他告诉我,如果说以前的我对你的感情只停留在喜欢你可人的性格和甜甜的笑靥的话,经历了那个晚上,我对你更多了几分敬重,我敬重你的纯真自爱,感谢命运让我认识了你,是你在给了我柔情的同时教会我做人。感谢那个夜晚,是它教我理解,催我成熟。
 
“数年过去了,这期间我也交过一些男友,但始终像保护生命一样守护自己的金子。因为我要将它献给最爱我和我最爱的人。我想:要了一个女人‘金子’的人,一定是一个能够付出足够的爱与责任的男人。”
 
这篇文章在网上一公布,立即引来一片非议声,主要来自男大学生们。一个学生写道:
 
“实际上不用那么太在意。真正的金子在心中,而不是身上。按你的金子定义,那杜十娘,柳如是,茶花女都成了什么了?可小仲马不还是很痴情吗?陈寅恪不一样写《柳如是别传》吗”
 
另一名男生写道:“现实中的女孩子,有的也成了‘铜’或‘铁’了,只要是谈过恋爱的。真正谈过恋爱的,在清华谁也不用装正经。可生理和心理决定了的事情,被弗洛伊德和马克思认为正常的事情,不用大那个了吧。我不想说你是性冷淡,可我相信90%像你一样的女孩子是性冷淡。”
 
第三位同学这样说:“看不懂。难道你和你的男友在山顶的时候你不爱他吗?如果爱他为什么还拒绝他?如果不爱他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献给你最爱的人?不懂。这么说你入学时交的男友只是和他逢场作戏了?我倒是觉得没这个必要吧。都什么年代了,如果当时你的确是爱他的,献出金子,献出生命又何妨?男女早就平等了,不要守着传统的贞洁观念不放才好。”
 
第四位同学则认为:“希望你能找到你真爱的人,不是为了守金子而守金”。顺便说一句,肉体的纯洁不等于纯洁,真正的金子在心中。”
 
由于中国社会对性问题依然讳莫如深,青春期教育也很欠缺,大多数大学生仍然是观念现代,而行动保守。因此性冲动和性苦闷仍常常困扰着他们。一位大学生说,我们周围的空气太紧张了,所有的人都带着罪恶感来看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因此我们找不到解决问题的途径。
 
另一位女大学生总趁周末室友回家的机会和男友同居,内心的紧张、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和周围的压力总使她有一种犯罪的感觉。因此,“性与健康”的一位大夫说,这一代年轻人“既不像他们的先辈们那样单纯无知,也不可能完全像西方的60年代那样,毫无顾忌地追求性解放,他们只能在夹缝中苦苦煎熬”。